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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亏得自己语言没发现不通,不然就得一直当个哑巴了,连个滚都说不出来才是真可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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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听得点头,自家舅舅还是四品大员,看样子自己不该是小老婆生的,而是前头那个生的了,现下这个太太应该就是继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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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段世子那简单的脑子来看,别看刘喜玉打小跟他一样是个无所事事的勋贵子,但人家就是脑子比他好使,他能天真活泼的顺利长到这么大靠的就是一种直觉,一种不能得罪不该得罪之人的直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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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她越惨,等到时候收回原生生母嫁妆之时,她就越站得住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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儿子好歹是良民身份,傅嬷嬷也不指望他有什么大出息,就想着自己积攒下几十亩地来,好让子孙有个安身之处,日后不说科举,就是过日子也安稳一些,但谁知道就自己这个素来老实的儿子也有出事的一天,惹了事端让人带了话到京城里来讨主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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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这种说法陈郄也只是听得一耳朵,毕竟她陪着人去的地方也是赌石厂,鬼知道那些石头是山上出的还是山下出的还是水底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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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着喜婆来的时候,再看喜婆那摆出来的化妆品,陈郗眼都抽了,立马把人给赶走,“行了,我自个儿画,劳烦婆婆去外面喝喝茶,过会儿找太太要银子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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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望着头顶陈旧的白色绣花帷帐,有些艰难的想,难道是她坏事做多了,所以上天才来惩罚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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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好自为之吧。”陈老爷转身离开了王氏的屋子,灯光下寂静无声的院子显得是那般的落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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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回看中陈老爷的,乃是他的顶头上司,他有一庶女,一直还没嫁出去,瞧着陈老爷年少丧妻出孝,就盘算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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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暗想我留的就是你,进了这衙门怎么可能让你出去,便道:“曾大人,司朗丢了,要论谁利益最大,也当是司家老三房。没了司朗,老三房日后可就是司家执牛耳者。试问如此利益,谁不动心?我等怀疑司姜也有嫌疑,在事情不曾明晰前,还请大人将司姜留在衙门,免得他有机会销毁证据与人串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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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次,自己的处境也不怎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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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红云山庄还叫做鸿运山庄,本洪家就是以商出身,自然是喜欢鸿运这两个字,只是到本朝开国之时得前朝皇帝亲笔的鸿运山庄四个字就不再合适,最后取谐音就变成了红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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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着人一进去,寡妇脸还没说话,叫素节的就先惊讶起来,“长生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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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侯夫人平日里也算得贤良,也就一副关怀的口吻道:“听说大郎今日也是值的白班,也不知怎的还没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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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活脱脱的是来骗人家独女家产的啊!没想到古代男人干得比现代男人还利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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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氏想算计陈郄的婚事,是以为冯家为了名声不好退了婚事,见陈郄毁了名声跟容貌会宁愿跟陈二娘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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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跟刘喜玉又道:“虽然那小子没开口,我怀疑他可能跟司家有点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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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效应之下,也不用查往年的账目了,这些个掌柜都是做生意的,最会审时度势,陈郄想要的东西,不过十日,就被交代得清清楚楚。